【楼诚/谭赵/风镜】独善其身·16（前世今生，伪装者穿越欢乐颂）
“启平啊，昨晚怎么没回家？”
“哦，昨天有点晚了，我怕打扰你们休息，就回了我自己那边。”阿诚有些心虚，即使隔着电话，知道妈妈看不见他的表情，也不能使这心虚减少半分。
赵妈妈看着空空如也的房间，心一阵阵发紧：“哦，那没事了，你快点去上班吧。”挂了电话，赵妈妈转了一圈，回家找赵爸爸商量去了。
“来不及了，上班要迟到了。”阿诚拿着三明治就往嘴里塞，起身准备出门。昨晚吃完烤肉，关关又求着他们说要去酒吧见世面，从酒吧出来都后半夜了。大概是喝了两口酒，随意被明楼说了两句，他就答应了跟明楼回家，早上接到妈妈电话才后悔。
“毛毛躁躁的，怎么跟明台似的。”明楼让人拿了饭盒给他打包一份，一边又叫人去备车。
阿诚艰难地咽下嘴巴里的食物：“明台要是在，又要嚷着你冤枉他了。”
“你再说话，可就真的要迟到了。”明楼指指墙上的钟，“下班我去接你，陪关关去看一下房子。”
“行行行，不说了，我先走了。”阿诚说着跑了出去。
赵妈妈忍了一天，就等着赵启平下班后好好跟他谈谈，谁想到儿子一个电话，居然说不回家吃饭了。眼看离他下班还有一个多小时，赵妈妈赶紧打车去了医院，果然没多久又看到昨晚那辆车停在医院门口，然后从里面出来的赵启平就上了车。赵爸爸在旁边缩头不说话，女人的直觉太可怕。然后才想到一件更严重的事情，难道儿子真被老婆说中了？
明楼让人找的房子在一个叫欢乐颂的中档小区，在大学城和关关实习公司的中间位置，交通方便，闹中取静，环境非常不错，至少阿诚挺满意的。关关更是高兴地直呼舅舅眼光好，这个地方比她之前找的那些都更合适。
“那好，正好这一层还有一套空着的，你去看看，喜欢哪一套。”一层一共四套，两套都在中介挂着。
最后，关关选了一套装修比较符合她喜好的，这样稍微收拾一下就能入住。不过最后明楼把另外一套也买了，一是投资，二来也可以尽可能保证关关的居住环境。另外两套里面租住的都是单纯的工薪族，还都是姑娘，明楼还是比较放心的。
“大哥，你可真是有点宠过了啊，当年明台可都没这待遇。”阿诚多少有点吃醋，大哥宠明台，宠关关，可好像从来没有这么无底线地宠过他。
明楼失笑：“她到底是个小女孩。你不一样。”阿诚总是最让他放心的那一个，或许也因为阿诚太懂事，所以明楼对阿诚的关心也越来越少。反倒是长大后的阿诚，越来越把他的事放在心上，不仅在外面扮演着尽职尽责的助理，在家里也处处为他的衣食住行操心。
“那还是我的错咯。”
两个人在这边玩笑，关关都不好意思说要走，假装在阳台看风景。舅舅和学长的感情真的很好啊，感觉只是一个眼神就能了解对方的意思，完全没有她插话的余地嘛。原本关关还怕自己总是做电灯泡，结果根本没有妨碍到他们嘛。
吃过晚饭，关关赶紧找借口开溜，即使没能发挥电灯泡的作用，夹在两个舅舅之间也是件别扭的事。阿诚晚饭有点吃多了，说是肚子撑得厉害，明楼顺理成章地邀请他去黄浦江畔散步。可惜车子还没开到江边，阿诚就被爸妈一个电话叫了回去。
“启平啊，你晚上是不是跟关关吃饭去了？”
“对啊，这姑娘人小鬼大，想要搬到学校外面住，帮她物色房子呢。”
“那她舅舅是不是也在啊？”
“嗯，房子还是他给找的，他当然在。”
“谭先生这么神通广大，这种小事还用得着让你帮忙啊。”
“谁知道呢，大概是和他外甥女之间有代沟吧。”
阿诚回答得坦然，赵妈妈心里越发嘀咕了，难道是她搞错了？
“妈，时间不早了，要是没事我就先去洗澡了，明天还有两台手术呢。”
“嗯，那就早点休息吧。”赵妈妈说完自己先回了房，找赵爸爸念叨去了。
阿诚回到房里，并没有着急洗澡，而是掏出手机，给明楼发了微信。消息刚发出没多久，电话就来了。
“大哥。”
“是我，你没事吧，你妈妈怎么知道的？”
阿诚顺势躺倒在大床上，情绪低落：“我也不知道，可能最近出去得太频繁了，加上住在一起，难免察觉到。”
明楼放缓了语调，用尽量温柔平和的声音问道：“那你现在是什么打算呢？”
“我……我没敢承认。”阿诚有些后悔，也有些懊恼，他本来应该顺势承认，跟父母出柜，可察觉的那一刻，他下意识地选择了隐瞒。或许是他怕父母伤心，或许是他对自己和明楼的关系并不自信，又或者他根本也没搞清楚他和明楼现在到底算什么。就连自己心底都满是疑惑，阿诚又怎么可能和父母说得清楚，他只能选择隐瞒。但欺骗总是不对的，尽管阿诚曾经生活在谎言遍布的世界，他也未习惯说谎。
明楼理解阿诚的迟疑和胆怯，不仅仅是因为阿诚不敢向父母承认他们之间的关系，更因为他们这段时间来的相处。明楼知道他们之间总归存在着隔阂，但他没有选择说出来，因为他自己也在考虑。但是经过这段时间的尝试和反思，明楼觉得趁着找个机会把这些将来都可能会出现的问题一并解决也并非是件坏事，明楼不管是做官还是教书，总是喜欢未雨绸缪的，就连恋爱也是一样。
“这样吧，现在已经不早了，你好好睡一觉，明天下班后我去接你，我们好好谈一谈，可以吗？”明楼没有用习惯了的命令式语气，而是给了阿诚一个选择，让他做最后的决定。
阿诚也明白，一旦把这些事都摊开来说，或许他之前为自己建立的勇气以及好不容易和明楼之间建立起来的情人关系都会土崩瓦解，但他不得不去面对。他跟叶美子说他要近水楼台，结果呢？和明楼离得越近，只会让他的心更加的乱，行为更加的不受控制，他越发后悔当初自己鲁莽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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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打算写个五万就完结的，结果都四万五了，不知道完结在何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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